The Masters are not the monopoly of anyone, they come for everyone, not for one group of humanity or another. They give a knowledge which is beyond the senses, which is an ocean of intoxication – a mighty effulgence of bliss.

Sant Kirpal Singh

第一篇 - 伟大的传统


上帝之道
回归上帝的道路非人类所造,而是上帝,而此道路毫无人为巧妙成分的搀杂,上帝借着祂拣选的人神人将人拉回祂自己的身边,直接向神人揭示这条道路(上帝之道)的秘密,或经由圣萨特古鲁为利益人们而显现此秘密。

全 世界各地的明师、弥赛亚、老师和先知以两种类型降临,其受指派的使命各有不同;其一,他们的唯一目的只维持这世界的和谐运作,另一类,它们受命将已经成熟 可回故乡,且又渴望早日回到「灵性源头」的灵魂引领回去;在他们往下漂泊来到这个物质世界之前,他们离开了此「灵性源头」许久。第一类,所有的改革者降 临;第二类,如圣人(Sants)与萨德(Sadhs),他们具有揭示上帝知识,并将上帝力量示现在人身上的权能。

往上回到源头与向下到此物质世界的过程相反,因此,在启程前往「大生命之海」,回归故乡的内在旅程之前,人必须重建自我,将其所有徘徊游荡的智力聚集到灵魂的不动点(the still point),即位于两眼之间后面的时间与超时间的交叉点内。事实上,这一向都是各处所有圣贤和先知唯一的主旨,然而,他们没有一个人会想建立任何新的宗派或制度化的宗教。在谈到世上存在如此多全然令人困惑的理论与互相抵触的教义时,哈祖尔巴巴萨望辛吉玛哈拉吉(hazur baba sawansinghjimaharaj)常说:「已经到处存在这么多井了,人何必再挖掘更多的陷阱,让困惑更形混淆呢?」

上 帝以祂自己的形像造人,人则以自己的形象创造宗教,并以其热情造出各种崇拜物。真正的宗教在其成立以来,简朴清新而未经加工过,就像初生的婴儿,充满着生 命活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如其它所有事物,发展成一种制度或习俗,因此开始腐败,而逐渐失去其原本的生命灵活度,此生命灵活度即源自于明师灵魂充满生 气之联系;而渐渐形成一种社会经济的外貌;宗教不再像人与人之间轻柔联结的爱一样来服务人,反而成为持续撕裂阶级与阶级、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冲突、 仇视和憎恶的根源。当人类的苦杯满溢的时候,为了被冲突争斗撕裂的人类,救世主就会带着希望、救赎与满足愿望的讯息降临;为重建人类价值观上的平衡,他设 法抚平恶化的社会伤口,向人类宣扬一体与平等;同时,他的主要目标是拯救人类的灵魂,使其有更高等的目的,就是过一个不同于肉体生活的真正的灵性生活,这 的确是佐罗斯特(Zoroaster)、玛哈维拉(Maharira)、佛陀(Buddha)、基督(Christ)、莫罕默德(Mohammed)、卡比尔(Kabir)与拿纳克(Nanak) 等伟大的明师的目标,他们各自在自己的时代,遵照当时普遍的条件和人们的渴望,因为他们总是设法用阻碍最少的方式引导他们,一点一点的发放给他们可能正需 要,也适宜作精神补给的基本养分,以便在灵性进化或拓展的过程中迈向更高处。圣人为一般人类所做的事是,让他们从内边灵性的大储存槽中获得鼓舞,对所有人 皆是如此。

丰富的遗产
现代印度的宗教思想中,十四世纪中叶到十五世纪中叶这段期间,是其中一段有显著影响的时期,这段期间,着重在使宗教重新定位,并展现其最简单的形式,即真正信仰、博爱与真诚奉献的形式,以抗衡导向偏执与盲从的教士般的仪式主义与狂热之苛严行为。

这 期间我们找到像拉玛兰达(Ramaranda)等伟大的老师,他有来自各阶层的弟子,(拉加皮帕Raja Pipa、补鞋匠拉维达斯Ravidas、理发师赛纳Saina、织布工卡比尔Kabir、贾特人达纳Dhanna、纳哈利Narari、苏卡帕马瓦蒂 SukhaPadmavavati、苏苏拉Sursura及其妻子等);瓦拉巴恰亚(Vallabhacharya),克里希纳(Krishna)崇拜者 的著名代表;孟加拉国省纳地亚区的柴坦亚玛哈普拉布(ChaitanyaMahaprabhu),他以着重哈利波尔(Hari-bole)或颂唱上主的名 为特色;玛哈拉希特拉省的印花棉布工纳姆德瓦(Namdeva);以及北部伟大的卡比尔(Kabir)与拿纳克(Nanak);他们都不非常强调偶像崇拜 和外在宗教形式与象征的奉行,其永恒不变的论题为自我的纯净、爱与内在的呼求。

纳姆德瓦说:
要爱他,他充满我的心,绝不与他分离;
纳玛(Nama)已将他的心与「真名」联系起来。
如同孩子与母亲之间的爱,
我的灵魂也是像这样沉浸在上帝之中。

卡比尔也说过类似的话:
无须向一位圣人询问他属于那个阶级,
理发师找到了上帝,还有洗衣工和木匠,
甚至拉维达斯也是一位上帝的追求者,
阶级为制革工的律西斯瓦帕恰(Rishi Swapacha),

印度教徒和穆斯林教徒都一样成就了那项「目的」,在那目的里面没有丝毫分别的迹象。

他又说:
人进入天堂
不是靠紧密重复祈祷文与仪式,
如果了悟真理的话,
内在遮蔽麦加寺庙的东西就在人的心中。

拿纳克也说:
在这不纯洁的世界上保持纯洁,
你才能找到通往宗教的路。

 然 而,这场运动在卡比尔(1398-1518)和拿纳克(1469-1539)的照料下达到了它的巅峰,他们俩几乎生活在同一时代,因为在相当长的时间里, 他们是同时代的人。他们摆脱世俗的束缚,跨越宗教的藩篱,因此受到印度教徒与穆斯林两者共同的赞扬。他们的教诲主要聚焦在上帝与人,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 上,两人都是「苏拉夏白德瑜珈」(SuratSbabd Yuga)(音流瑜珈或联结神圣的「沃德」的瑜珈)的弘扬者,他们的著作也赞扬「苏拉夏白德瑜珈」为生命之冠。如果我们在任何宗教自身原始的纯度与真实之 中,如同明师原本的话语中所呈现的那样(他们自己实际练习,以及他们传给他们所拣选的徒弟 - 古鲁沐克或使徒 – 的东西),来研究那些宗教的精髓,我们一定会深刻的见识到,无论他们是在什么层次上,他们全都是某种形式上超自然之「看」与「听」的提倡者;然而,对于一 般人他们仍然只用比喻的方式传递他们精微的思想,因为不这样,一般人就听不到他们的教诲,更难以理解他们的教诲了。

这种世界老师就像 生命海洋风暴中的灯塔一样提供服务,试图将挣扎于时间流沙中的人类拯救出来。他们因为是光的孩子,所以他们为驱散灵魂的黑暗而降临,自然被称为「古鲁」, 即驱除黑暗者 - 无知于生命真正价值而生出的黑暗。他们对所有的宗教与宗教领袖都持有无边的爱,对所有的经典都同等尊重。他们的拥抱是全体性的,一次长扫即把整个形形色 色、各式各样的人类纳入怀中,将他们平等的浸入上帝之爱的里面。.

卡比尔这样告诉我们:
所有我们的圣人都值得推崇,
但我只向驾驭了沃德的人诚心奉献。

祂 更进一步告诉我们,为了人类的利益,祂带着神圣的讯息,从一个时代转世到一个时代,祂在全部四个世代(Yugas)或时间的循环中出现:首先以萨苏克拉特 (SatSukrat)的身分,然后以卡鲁纳迈(Karunamae)的身分,再以穆宁德(Maninder)的身分,最后,在现在时相中以卡比尔的身分 出现。

拿纳克古鲁也不断告诉我们苏拉夏白德瑜珈作为救世之道的重要性与无上的功效:

像莲花挺出池中淤泥,
或像高贵的天鹅,高飞出水而干爽不湿。
同理,人一旦与沃德联结,就能毫发未伤的穿越令人畏惧的生命之洋。

简 略的说,这是创世纪以来给我们的一个重大讯息,吟咏出通往上帝的道路。所有的印度圣人与基督的神秘主义者都练习过这门内在的「科学」,透过此内在的生命线 与各自的灵魂接触。当人们忘掉这项事实时,上帝的恩典就在一个被称为圣人的体内自我显现,在漫长的永恒路上,引导误入歧途的人类。这是「至高无上者」授予 的优越特权,这项权力也根据祂的训喻传递下去;「风吹到它想吹的地方」;没有人能够制定或预言这种传承的规则、地点或时间。.这项丰富的遗产从眼睛到眼睛 传递下去,既不受传统「加迪斯」(所谓成圣的座位与圣地)的限制,也不依赖人类世俗事物或教士声誉的认可。活动于卡塔坡的拿纳克古鲁,将灵性遗产传给赋予 白雷纳,他以安加古鲁(GuruAngad)的身分移居到卡督萨希;而他的继承人阿玛达斯古鲁(Guru Amar Das)则被迫迁居高茵得瓦尔(Goindwal);由于拉姆达斯古鲁(GuruRamdas),于是有了阿姆里察,而后又成为阿将古鲁 (GuruArjian)的总部。因此可见,这类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人们应该将它们的神圣,归功于那些居住在某一个地方的圣人使其神圣的影响; 「奉献诚心的地方,都是神圣的地方」;不是地方使人获得荣耀,而是人使地方获得荣耀。

 

重新寻回丢失的线

生命之流在永无止境的时间之中,无休无止的滚滚前行,此「无限」的力量在相对的世界里出现后又消失。

在描述巴巴贾玛辛吉(BabaJaimalsinghJi)的生平之前,值得我们大致回顾一下造就他的背景。确实,无论他做什么,在什么地方做,都是索米吉(SoamiJi)的力量透过他在运作,因为他已完全失去自我,臣服于他内边的上帝之中。

为便于从适当的角度了解事情,并与我们灵性遗产的历史联系起来,我们必须回溯至高宾辛古鲁(Gobind Singh1666-1708)的时代,他是拿纳克古鲁一脉相传中十位古鲁的最后一位。

一位拉坦饶贝须瓦(RatanRaoPeshwar)的王后,由白难拉尔(BhaiNandLal)陪同来到高宾辛古鲁的足下避难。

高宾辛古鲁游历很广,曾深入北部的喜玛拉雅山和南部的德干高原(Deccan)。广泛游历期间,他和所遇到的掌管的家族贝须瓦生活在一起,并印心了其中一些家庭成员进入此内在的科学。据说贝须瓦生家族的一位叫拉特纳嘎饶(RatnagarRaO)的人接受印心,并被授权继承高宾辛古鲁的工作。夏姆饶贝须瓦(Sham Raopeshwar),是巴吉饶贝须瓦(BajiRaoPeshWar)的长兄,后来的掌管者;他一定曾与拉特纳嘎饶有所联系,他在灵性的道上显现了非凡的资质,而取得迅速的进展。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年青的皇家后裔在距乌塔普拉德需邦(Uttar Pradesh)的阿格拉(Agra)三十三英里的哈斯拉斯(Hathras)安顿下来,他就是后来的吐尔斯萨希(Tulsi Sahib1763-1843),葛特拉玛雅纳(Ghat Ramayana)(弥满于人与自然中的内在生命本源的科学)一书著名的作者。灵性生命的灯火(Vita Lampada)继续由吐尔斯赛希传给了索米席夫达雅辛吉(Soami Shiv Dayal Singh Ji1818-1878)。

哈斯拉斯的吐尔斯赛希与阿格拉的索米吉之间的联系似乎被忽视了,但这几乎是没有疑问的。从巴巴苏林辛(Baba Surain·Singh)的手稿叙述,查查帕塔辛(ChachaPartap Singh)所著的「吉梵查里塔吉索米吉」,以及由希里SD马赫希瓦里(ShriS·D·Maheshwari)所著的「与一些美国人的通信」中,可以了解到索米吉的父母是哈斯拉斯圣人的徒弟,而且经常去他家亲近他,只要这位哈斯拉斯的圣人去到阿格拉,就去听他讲道;拉拉迪瓦利辛赛斯(LalaDilwali Singh Seth)的儿子都是他命名的,即席夫达雅辛(Shiv Dayal Singh)、布尔达班辛(Brindaban Singh)和帕塔辛(PartapSing)。长子出世前,他预言将有位伟大的圣人将要示现在他们家,而且他告诉父母亲,这位长子出世后,他们再也不必来哈斯拉斯了,因为万能的主已来到了他们当中(「索米吉传」第6页;「与一些美国人的通信」第221页)。

哈斯拉斯圣人带着热烈渴望的兴趣,按照自己的模子铸造索米·吉的生活,他在这年幼的小孩很小的时候,就为他印心;索米·吉在生命的最后一天,告诉他的徒弟,他从六岁开始就已经练习这门内在的科学(「索米吉传」第109页)。

从索米吉的生活中,可充分看出他对哈斯拉斯圣人的敬仰·他对吐尔斯萨希的弟子们非常尊敬,其中尤其敬重吉尔哈里达斯萨度(Sadhu GirdharicDass),他在吉尔哈里达斯的晚年扶持他;有一次,这位萨度病倒在卢克诺,与内在的音流失联了(想必是因为过去的业障)。索米吉赶快从阿格拉赶去那儿,在他死前帮他接通内在的音流(「索米·吉传」,33-34页)。

另外,索米·吉经常从他伟大的前辈的生活中举例给他的追随者,教导他们忍耐性、自制、宽恕与虔敬这类美德的重要性(「索米·吉传」93-96页)。

1843 年,吐尔斯萨希过世前,把他的灵性遗产传给索米吉,吐尔斯萨希持续六个月进入一种三摩地状态(灵性的狂喜),沉浸在神圣的觉知中,直到索米吉来看他之后, 吐尔斯萨希才离开他人类的躯体。吐尔斯萨希最早的其中一个弟子巴巴加里达斯(Baba Garib Das),证实他师父已把衣钵传给「孟须吉」(MunshiJi,因为索米吉波斯语学习得很好,而为当时的人们所知),索米吉接下来生命中的十五年,在一 个小房间几乎持续不断的从事灵性练习(abhyasa)。

在吐尔斯萨希去世后,索米吉为了纪念他的前辈,继续去拜访哈斯拉斯。据说,有 一次索米吉去哈斯拉斯时,天气太热,他的徒弟莱萨里格拉姆(RaiSaligram)和巴巴吉万拉尔(Baba JiwanLal),不得不把他架在两人中间走完最后一段行程,当时既无交通工具可利用,路面又坎坷不平。

索米吉对于体现拿纳克古鲁及其继 承人的「格兰萨希」(Granth Sahib)的崇敬,似乎根源于其家庭传统;诵念锡克经典是他家庭的一种信念,他的父亲拉拉迪瓦利辛(一位萨哈吉卡特里锡克教徒,属于拿纳克潘席斯团 体),虔诚的献身于贾布吉(Jap Ji)、饶何拉(RahoRas)与苏克曼尼(Sukhmani)(锡克教经典),他以极大的宗教热情与深深的崇敬之情每天阅读。索米吉的祖父赛斯马路克 禅德(Seth Maluk Chand曾任都尔坡帝国的大臣)的一本波斯语版的苏克曼尼手抄本,仍然保存在索米巴(Soamibagh)的档案里。圣马特(Sant Mat)的精髓因此渗入这位索米吉身上,在后来的日子哩,至少有一次在蓬尼加里(PunniGali)索米吉的家里讲解贾布吉时,他明确的把他灵性上的恩 惠归于旁遮普(Punjab),认为拿那克与其继承人是灵性的源泉;帕图赛希(Paltu Sahib)和吐尔斯赛希是继之而来的这门内在科学的伟大弘扬者,在下面一章里面追溯巴巴贾玛辛吉的生活时,我们将再讨论这件事。

巴巴 贾玛辛吉的弟弟莱布尔达般辛(RaiBrindaban Singh)在阿久迪亚(Ajodhia)做邮政局长,他是住在阿久迪亚的玛汗德拉拉诺帕里的巴巴马都达斯(Baba Madhodas)的亲近弟子。他就像他的哥哥希里希夫达雅辛(Shri Shiv Dayal Singh)一样,他对「古鲁般尼」(Gurbani)非常看重,并且有坚定的信念。他持续不断地沉醉于对上主(必须汉拔Bishambar)甜美的忆 念,并以优美的迭句吟唱和赞美他。这在,以及罗克纳(Lucknar)的Nawalkishore出版社在他用乌都语写的Bahar-i- Brindaban一书中,标题为Wah-e-Guru Nama的文章构成里面,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来:

哦!布尔达般!把一切都放到一边去吧!
诵念伟大的名字,Wah-e-Guru,
那不仅可以净化你的身体、心智与灵魂,
还可以为你带来解脱、平静,还有喜悦。

我们还得知拉拉迪瓦利辛临终时,他的儿子席夫达雅辛(索米吉)坐在他的榻前,开始诵念「古鲁般尼」,以便在那关键时刻,使他父亲的注意力保持专注在那点上。

基 阿尼帕塔辛(GianiPartap Singh)以巴巴波拉辛(Baba Bhola Singh)的拉达索米玛特达潘(Radhasoami Mat Darpan)为基础,在他世界宗教的研究中,介绍了索米吉如何逐渐成为阿格拉神圣的锡克庙麦坦(Mai Than)的常客,这座庙是为纪念第九代古鲁泰巴哈都(TeghBahadur)所建立的;圣毛吉帕卡须(SantMaujParkash),原名叫迪达 辛(Didar Singh),属尼尔玛拉(Nirmala)阶级,是一位梵文大学者,他常常在那儿清晰的解释「古鲁般尼」或锡克经典。索米吉因为与圣毛吉帕卡须的密切关 系,而了解「古鲁般尼」以及苏拉夏白德瑜珈中「古鲁般尼」的意义。后来索米吉就开始在这个圣庙开始讲解「古鲁般尼」。查查帕塔辛,在索米·吉生平中曾用兴 高采烈的措词,生动的描述了这样的一场谈话:

我们还得知拉拉迪瓦利辛临终时,他的儿子席夫达雅辛(索米吉)坐在他的榻前,开始诵念「古鲁般尼」,以便在那关键时刻,使他父亲的注意力保持专注在那点上。

基 阿尼帕塔辛(GianiPartap Singh)以巴巴波拉辛(Baba Bhola Singh)的拉达索米玛特达潘(Radhasoami Mat Darpan)为基础,在他世界宗教的研究中,介绍了索米吉如何逐渐成为阿格拉神圣的锡克庙麦坦(Mai Than)的常客,这座庙是为纪念第九代古鲁泰巴哈都(TeghBahadur)所建立的;圣毛吉帕卡须(SantMaujParkash),原名叫迪达 辛(Didar Singh),属尼尔玛拉(Nirmala)阶级,是一位梵文大学者,他常常在那儿清晰的解释「古鲁般尼」或锡克经典。索米吉因为与圣毛吉帕卡须的密切关 系,而了解「古鲁般尼」以及苏拉夏白德瑜珈中「古鲁般尼」的意义。后来索米吉就开始在这个圣庙开始讲解「古鲁般尼」。查查帕塔辛,在索米·吉生平中曾用兴 高采烈的措词,生动的描述了这样的一场谈话:

我的路是萨纳姆(Sat Naam)和阿纳米纳姆(AnamiNaam)之路。
拉德哈索米(Radhasoami)信仰是属于萨利格拉姆(Saligram)的创造,
但是也让它继续,让那种「萨桑」繁荣昌盛。

莱 萨利格拉姆萨哈都巴哈都(RaiSaligramSahadurBahadur)是其中一位索米吉所信赖的诚心弟子,在后来他成为灵性领袖时,以哈祖尔马 哈拉吉著称。索米吉去世后,哈祖尔马哈拉吉在阿格拉市中心的皮帕曼迪(PipalMandi)继续讲道;索米吉最小的弟弟,通常被称为查查萨希(令人尊敬 的大叔),在离阿格拉三英里的拉德哈索米花园(Rdhasoami Garden)继续工作;另外一个门徒,巴巴贾玛辛吉,索米吉最早期也是灵性上最高的弟子,按照这位伟大的明师的指示,在旁遮普的毕斯安顿下来,振兴灵性 的工作,在某些程度上,也是报答拿纳克古鲁对这个世界的恩惠。现在我们就来详细地研究索米吉这位最出色的灵性之子的生平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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